就如何做产品、如何让用户喜欢并且买单、数字化下一步要发展等话题展开了讨论。

GES观点碰撞:学科素质教育如有研发团队,可走得更远

2019-12-06 11:12:50发布     来源:多知网    作者:leos  

  多知网11月25日消息,在GES2019未来教育大会上,好未来教育集团学而思英语负责人李林、北京师范大学认知神经科学与学习国家重点实验室教授、儿童青少年脑智研究中心主任陶沙、中科院心理所认知与发展心理研究室副主任朱莉琪、火花思维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罗剑、好字在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黄辉、宝宝玩英语创始人兼董事长李红梅以“学科素质教育的新发展“为主题,就如何做产品、如何让用户喜欢并且买单、数字化下一步要发展等话题展开了讨论。

  核心观点:

  1、素质教育不光作为教育的补充,也可能成为教育变革的重要的推动。

  2、素质教育的理念和应试教育不是互相矛盾的,而是辅助,帮助和提升。

  3、公司在拓展或下沉时,如果有一个研发团队,可以支撑企业走得更远。

  以下为现场实录:

   素质教育产品化离不开游戏化、趣味化、情景化

  主持人: 接下我们要开启一场关于学科素质化的思维的碰撞,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大家会想到,比如什么叫做素质教育,因为当我听到这个词语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其实浮现的是很多的画画类的学习,体育类型的学习,包括钢琴艺术类的学习。

  但是我们发现这几年来,在我们基础学科语数外,这三个学科里我们发现它在数字化的进程非常的快。仿佛一夜之间市场上出现了很多数学思维课程,仿佛一夜之间全国大地飘起了大语文的产品。

  又仿佛一夜之间我们从零岁到八岁这个阶段的英语启蒙产品,基本上真人外教(强交互)成为了一个标配。

  所以我们在学科数字化的进程里,也受到了很多投资者的关注,也成为了近些年来一个非常火爆的一个风口。

  所以今天我们有幸一起来探讨一下这样的话题,我们的三类企业嘉宾在他们所在的领域或者这个学科的赛道里,是怎么做产品的?如何将这个学科数字化的?

  罗剑:非常感谢各位来到我们的论坛,重视孩子学科数字化工作,我是火花思维的罗剑,我们主要做数学思维的在线课程,到今天也快两年时间了。

  个人认为传统的校内的应试教育更多的核心其实是普及基础知识,教学的目标是提高学生基础知识的掌握度。

  应试教育天然的具备了一个特征,就是把这个知识点,揉碎了,拆分细致了,让学生去掌握,并且更多的反复练习。

  但是,我觉得在学科素质教育这一块,其实有所不同,是在传统的应试教育的基础上,除了去促进学生更加有效的掌握知识点,核心的其实是要掌握的过程当中享受过程,提升体验。

  同时,还能够锻炼孩子的更深层次的思维能力,这个是我们学科素质教育的一个特点,在保障了学业的前提下,让其他保持对知识的探索的兴趣度,能够持续的自己去探索,并且能够提升学生的思考能力和创造力,这是我们现在主要研究方向在数学这一块做的最多的事情。

  总结下来我们和传统的应试教育不同的地方,我们更多的去注重孩子们的体验,提升他们的思维能力,我们和传统的有什么区别呢?刚刚主持人讲到了传统素质教育琴棋书画、体育,我觉得这些项目是对应试教育的补充,是一个扩展的面,对小朋友、学生的人格、品质塑造还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而学科素质教育更多的是在传统的应试教育基础上去做了认知升级、消费升级,这是我们的理解。

  黄辉:大家从我们这个机构的名称里面顾名思义我们是非常关注,每个人每天所用的母语汉字,我们怎么样从汉字这个角度来做一个学科的素质化的尝试。

  好字在主要的使命和理念,是从汉字的起源、文化内涵为一个基本的核心,在这个核心的内容上再融合中国的历史、地理、哲学、审美观点与情感表达方式,等等其它的文化元素,来构建成一个中国文化通识课程。

  所以,这是好字在在尝试语文学科素质化方面的一个想法,具体而言,我们主要是通过刚才所描述的这种方向上的内容的构建,以原创书籍、原创研发的课程,以文化游学和文化产品这四种主要的形式,来提供给无论是个体、家庭、孩子还是说全日制学校和社会培训机构,各种各样的产品和课程。

  在讲到这个学科素质化方面请允许我从素和质这两个汉字,给大家分享一下我们是怎么想的,因为素这个字大家想到很朴素或者是吃素食,这个字就是材料最本真、本质的状态,也就是说一个孩子、学生,他本身很淳朴的状态就是素。

  质从简体字不太看得出来,从繁体字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其实本来的意思是接近、相当,所以素质这两个字从汉字的起源,其实就是很符合我们现在在做的各种素质教育的理念,这怎么样让我们的教育、文化学习,能够更好的去接近孩子他本真最朴素的状态,这里面融合了因材施教,趣味性、过程性的享受。

  也融合了我们说其实所有的东西无论是语文还是数学,都是逻辑,可以举一反三,可以让孩子自主去学习的理念在里面。

  所以,汉字里面融合了很多中国文化的元素,作为一个机构我们的使命就是说怎么把这些元素结合学校教学大纲的需求,又结合社会和家庭的需求,构建成真正能够很容易实施,价值也能够显现的产品。

  李红梅:宝宝玩英语在做为中0-6岁的家庭提供在线家庭英语启蒙这样的教育服务,我们想要创造的核心价值,就是想让英语这个学科让它回归到首先是一个语言的本质,怎么在0-6岁这个语言敏感期里面,怎么样给到我们的孩子更素质化的一些产品,让他在未来英语学科学习的时候,学习更高效,我们就是创造这样的价值。

  宝宝玩英语通过三年的创造与实践,我们自己的素质化产品也呈现几个特点:

  第一,非常趣味化的,这个是要结合我们自己的用户,0-6岁的孩子,这些孩子他在进入一个知识的学习之前,首先就要先建立趣味化,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他会对什么感兴趣呢?

  1、旋律性。

  2、肢体交互。

  3、游戏。

  我们在打造我们的课程出现了歌谣式、动画片式教学、游戏化知识的巩固,这个就是我们产品的特点。同时,我们也发现,我们运用到孩子,从孩子的兴趣入手,比如说我们歌谣式的课件,你会发现他能够又在中国家庭比较缺乏英语环境的场景下,又能够做到非常高频的输出,所以我们也能看到我们的孩子,运用了我们这套产品体系之外是能够感受到他对英语这个学科是有极大兴趣的提升。

  第二,我们把语言结合到了多种能力的提升。举个例子,我们可以通过小朋友玩着学英语,他练习了什么?他建立了数字的概念,他有了思维能力的提升,他提升了他的感官认知,动手协调、包括了表达力,这样一个多重能力的提升。

  我们自己的课程设计里面我们有手工课,有表达课程叫魔术表演秀,比如说我们也有关于数字的大与小、长与短、距离、方位也有这样的一些课程,这个是我们素质化产品的特色。

  最后,回到英语的本质是什么,其实就是一个工具,怎么样能够让孩子通过英语这个工具看到更广阔的世界,开拓他们的视野,这也是我们的产品特色之一,所以我们在美国有一支外交团队,在美国实景拍摄一些开阔视野的课程。

  包括像怎么能够通过英文于了解美国当地一些文化,我们有自己的感恩节的课程、万圣节、圣诞节都有这样的一些课程内容。

  所以我们是希望通过兴趣化,多种能力提升以及怎么样去开拓孩子的适应这方面来去构建我们的素质化产品。

  陶沙:很高兴今天有机会跟大家的一起来讨论学科和素质教育的融合的问题,我来自于北京师范大学认知神经科学与学习国家重点的实验室,我们这个国家重点实验室是国家的280多个国家重点的实验室里唯一一个以研究儿童青少年的学习促进他们的需要作为实验室主要使命的一个机构。

  在我们这实验室里面,我们也布局了一个脑智发育和促进的重点研究方向。和我们今天在座各位关心的问题完全一致的。

  说到今天在校外教育机构里,学科的教学和素质的教育结合,这个问题上实际上是和我们广阔意义上的,在学校里面发生的,教育的变革其实是完全一致。

  在学校里面发生的变革大家可能很清晰的看到,在我们的国家,从政策到实际的操作,你都会看到一个核心素养的提出,以及这个核心素养怎么要求在学科里面落实的这样一个过程。

  学习必须是在我们的理论里面要求从以教为中心向以学为中心去转变,交的目的是为了不交。

  学的目的是除了今天学的这一点,我明天还会有更广阔的可能和空间。所以这个实际上就反映了刚才各位老师讲到的,你们找学科的一些重要的知识点背后的逻辑体系。

  你希望用一点去触类旁通,希望他举一反三,用一点去负载更多信息和更多的发展的可能,我觉得这个是一个跟重要的转变。

  他符合了,我们今天的要孩子从教到不教,从学一点到自己触类旁通,建构起自己自身知识体的重要的转变。

  第二,实际上他反映了一个很重要的特点,我们不光是去教他,我们更要去培育他,也就说这样的一个学科教育和素质教育的结合是把孩子当做一个成长中的人来看待。

  可能今天的校外的教育的同样也一个目中有人的教育,每个孩子首先是一个发展中的个体,每一个孩子都有自己发展的需求,也许有些需求是跟大家一样的,有些需求的是跟大家不一样的,个体化的。

  所以素质化的本质上要求从培育人的成长的角度,不光涉及到学科内部的知识技能的逻辑的建构,也涉及到我的学科技能的培养,和我作为全人发展的结合的过程。

  第三,为了实现这一点,实际上在素质化的过程中他必然要求把学习者作为一个能动的建构者。

  而不是一个知识技能的被动的接受者,所以也许在某一个课堂上,在20分钟时间内,也许他的效率不如过去我们把他当做一个教的对象,当做一个容器那么有效,但是你面向未来的你希望他是一个主动积极建构的个体。

  今天他从你这20分钟的课堂里面出去以后,你希望他在生活中有200分钟的时间,去应用他,去思考他,去建构,我觉得这个他是反映了这样的几个方面的重要变化。

  正是有这样一些变化,我觉得的他给这个领域的发展不管是对于未来的教育的影响,他不光作为一个教育的补充,有可能也成为一教育变革的重要的推动。

  还包括我们本身中国教育市场的健康发展和进一步的培育,我觉得都会具有很重要的意义和价值。

  朱莉琪: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于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认知与发展心理学研究室的,我们这个研究室其实大家可以从我们这个名称上可以看到,其实我们是研究认知心理学或者是发展心理学,然后我们自己课题组所做的主要的工作其实大多数是在儿童认知发展的领域。

  其实交易和心理学是息息相关的,我们说其实心理学就是给我们的教育提供支撑,所以我们经常说教育应该是我们依据儿童心里发展的水平去实施的,因材施教。所以,这也就是心理学和教育的一个有机结合。

  我觉得接着陶沙老师的话题,我们在讲到儿童的发展和儿童的教育,我们说要基于儿童的认知,我们也知道现在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这样一些国际的组织,其实都是非常关心儿童的发展和教育。

  在1996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他们提出了一个说法,比如说终身学习或者是终身教育的四大支柱,第一条就说到了学会认知,这个是非常重要的,我们人类所处知识的空间是无穷的,就像我们说大海是不会干枯的,其实我们的题海也是不会干枯的。

  如果你去学这些知识的话,知识是无穷无尽的,你永远也学不完,你今天做了无穷多的题明天还有无穷多的题在等着你,你不能说今天会做了,明天换一道题就不会做了,说一我们现在的素质教育主要就是核心能力的培养。

  包括我们今天台上在做的几位,分别是从事数学教育或者是思维也好,或者是英语、语文,我想它是学科最重要的一个基础,以往我在我们那个年代,我们曾经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但是其实我们现在的认识最重要的还是语数英。

  包括除了我们自己国内,当然我们一谈到素质教育首先就会想到应试,因为素质教育似乎是和应试教育相对立提出来的,我们希望我们的素质教育,实际上一方面就是因为我们不可能跟应试教育截然相对的,我们所有的人还是有这样的生存和职业发展的需要,我们还是有应试的需求,仅仅应试是不够的。

  我们素质教育的目的就是培养核心的能力,有了这种核心的能力之后,有了我们学会认知,有了这样的思维的一些训练,包括了语言的训练,我们才可能走向社会或者是对未来的发展更有利。

  包括我刚才讲到说学好语数英其实是走遍天下,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国内有一个应试,其实国外也是有应试的,我们以为美国没有高考,其实美国也是有的,他们会有SAT的考试,或者是上一个圆桌的有一个副总裁是ACT的,其实也是需要经过考试的,他们也免不了有这样一些应试的东西。

  实际上在应试的过程中,我们还是要主张培训一些非常核心的能力,然后我们素质训练,我想是从另外一个层面,其实是帮助我们的学生巩固一些更核心的能力,包括学会认知、学会思维,学会自己去理解,自己去知识的迁移。

  所以,我想素质教育和应试教育,应该也不是一个截然对立的东西,其实我们还是可以服务一定意义上的应试,应试不光是学校的考试,我们这个社会还是一个大课堂,我们还要应对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还要应对我们未来的职业生涯。

  所以,其实都是应试,但是那个时候的应试可能更需要的就是我们素质的养成形成的素质。

  主持人:当我们的产品上线之后会遇到一个很重要的困惑,不一定家长会买单。所以,我接下来可能会提出一个比较有挑战的问题,你会怎么办呢?

  罗剑:我们现在主要针对的孩子还比较小(3-9岁)这个阶段在学校里学业拿成绩的需求还没有那么强烈。

  一般来讲,我们出去补习,目的是希望下一次月考或者下一次期中考试能考出好成绩,这是家长们最期望应试教育给到的直接反馈结果。

  我们避开这个年龄段,我们从小开始,让小朋友小时候养成锻炼思维能力,拓展自己的认知水平,去探究知识背面的深层思维方法。我们现在做一个加速器,当小朋友们去储备以后的电能、能量,等到他真正学习学科知识的时候,会学的更有效率。

  当然我们这边也有一二年级、三四年级的小朋友,他们也在火花思维学习,其实妈妈们发现,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发现最重要的一个效果,孩子不再厌烦学习数学,他喜欢它了。当他喜欢了以后,会更多主动去探索。这时候无论是在期中还是期末考试的时候,都能够取得一定好的成绩,这也能体现出来,可能需要一定的时间。

  我们最重要让小朋友真正发觉,原来我去探索这个知识是这么有乐趣,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黄辉:作为一个社会企业,如果要存在,我想要提供的服务和价值不仅仅只是有点看不清、摸不着的核心能力、素质、修养或者说情怀,在这些保证的同时,肯定要解决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所以,我们的理念和学校的课程或者对应试教育不是互相矛盾的,而是辅助,我们是帮助和提升。

  说的更现实一点,从好字在的一些产品和服务而言,我们对低年龄的孩子(小学一二年级)最明显要减少错别字,提升认字的效率,提升学我们最重要母语的兴趣。

  小学高年级和初中生,要解决应试的痛苦,是什么呢?现在语文当中最大的痛苦是文言文非常难,也让孩子有畏惧情绪,我们怎么样让他觉得更容易、更亲切,在文言文学习上更容易。所以,这些都是非常现实的问题。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很多我们大部分现在小孩在低年级学习的时候,说的直白一点,包括我自己的孩子也是靠死记硬背、机器的抄写,所以大家都能够摇头晃脑去背“停车坐爱枫林晚”,但一旦问他,为什么老师说“坐”是因为,而不是一屁股坐下那个意思,我估计很多人都猜不出来。所以,等到他中学学文言文《晏子使楚》的时候,他就傻眼了,这个题目很容易失分。

  我们在一年级的孩子讲清楚,为什么坐,除了我们这个屁股坐下来的意思之外,最本源的意思是因为。那这样的记忆帮助了他考试,又提升了兴趣,而且对他的长期记忆和以后的学习其实都很有帮助。

  刚才前面几位老师都讲到,素质教育一个很重要的法门是提供趣味给孩子。在不同的年龄其实有不同的趣味的形式,比如说低龄的孩子,可能是动画、游戏、旋律、肢体的一些交互。如果到大一点的孩子(小学四年级或者初中生),这些可能对他们而言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这是我们都有共识的。

  那这时候是什么让这些孩子还能够有继续学习的趣味呢?我们自己在大量的实践和教学当中得出的一个感受,让孩子自己觉得他们可以从有限的有知,去推导出无限的未知这种,这种成就感让他们自己能够破解和探知世界的能力,对他们来说也是很有趣味的。

  这里面很重要的,我觉得像我们的产品,让他从根源上理解这个字、这个文化,这种习俗的逻辑是什么,起源是什么,他就可以有一个强大的能力和趣味去探解很多未知的事情,这对他来讲是兴趣盎然的。而且还可以很好体现在考试成绩上或者提高作业的效率,或者减少写字、写作文、理解文言文的痛苦方面,我觉得现实和核心素养发展好,应该是一个有机的结合。

  素质教育扩科与下沉:考验组织能力

  主持人:学科数字化这个话题如果下一步要发展,还可以怎么发展?我们经常说发展可能有三条路径:

  路径一:长。扩长你的产品线。

  路径二:宽。继续扩你的科目。

  路径三:深。下沉你的城市。

  我们接下来在这三个话题上,特别期待三位嘉宾讲一讲,在你们所在企业当中,你们对于长、宽、高怎么理解,下一步怎么发展,整个学科数字化的产品要再往前推进一步,还可以怎么做?

  李红梅:做宝宝玩英语的初心,就是想让更多的教育资源匮乏的城市、地区,能够享受现在互联网教育带来的便捷性,带来更多优质的教育资源。我们通过3年的努力,也看到了我们提供了启蒙教育产品服务,背后也看到了我们在目前的用户中,有超过60%的用户来自于所谓的下沉城市的用户,这是已经看到了,已经呈现这样的特点。

  为什么呢?这也跟我们自己的产品定位,包括产品设计有关。首先从我们自己产品定位来说,我们是希望能够帮助零基础的家长,去驾驭这样一个产品。对于下沉用户来说,因为在家庭场景中,不仅仅是家长,有的时候还是爷爷、奶奶再来承担这种辅助教育的职能。

  所以,我们在这个过程,怎么样通过更有效,比如说实现点读化,怎么样通过更准确的一些肢体表达,让这些用户使用上。在我们的用户里,有各种各样的用户,有英语专八的家长,还有爷爷奶奶的用户,当然中间还出现了小保姆、打工妹的用户,我们发现自己的产品是能够渗透到这样一些家庭用户场景当中去的。

  其次,因为可能产品的定位里,也更符合这些用户的消费能力。

  其次,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英语启蒙教育还真正是一个学科素质教育,为什么?我觉得有一个特点,未来走下去的时候,还是一个学科化的学习。

  在我们的用户里,用户分布和高考大省的分布是完全、完全一样。我们来自于最多的省份是广东,其次是河南、河北、山东,这是我们4个最重要的省份。为什么?其实是发现不管怎么样,素质教育未来还是跟学科相关联的。

  如果说在刚才主持人提到未来的一些战略布局上,我在想还是回归到英语学科的本源。因为我们发现,英语不仅仅是用现在英语学习的方式,我觉得更科学要回归到是一个语言学习的方式。

  所以,怎么样让我们的产品定义英语启蒙,怎么样能够让我们的教辅更清晰,让家长的理解更清晰,让孩子使用更方便,怎么看到效果,能够最大化去呈现,这是我们核心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罗剑:我们从数学思维开始做,到了今年的9月份,做了大语文的尝试。我们做出来主要是在拼音、识字、阅读理解的应用。我们特别认为拼音是一个小朋友的工具,因为中国人要认汉字,认到足够多,才能真正读书。

  但是,如果你把拼音简单的工具掌握,就好像美国人掌握了Phonics一样,你就可以看书了。比如我儿子学拼音6岁多,可以看《环游地球》等等类似的注音读物,对他知识面的扩展和世界观的扩展,都有很大的帮助。我们在尝试扩科,我觉得每一个科目,其实都有自己的底层思维方法和思维逻辑在里面,就好像黄老师讲汉字有汉字的,英语有英语的。我们觉得只要抓住了几个核心特征:

  1、兴趣,体验的过程。

  2、底层思维方法、思维本质。

  3、结合最重要的孩子的认知和心理发展。

  以上3点做起来,都有可能在各个科上去做扩科的尝试。从商业角度来讲,一个教育机构要扩科,这是一个组织能力的考验。我们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所以我们先试一试,这是我觉得我们扩科层面的。

  至于下沉市场,我觉得教育理念其实也是不同的城市在不同的时间段上确实有不同。可能有一些在一二线城市先开始,逐步渗透到三四线城市。如果要想下沉,首先得产品好。因为对于父母来讲,不管在哪儿,最终还是希望有三个东西:

  第一,孩子学习好。

  第二,过程如果美好一点,那更好。

  第三,还能把思维能力本质的东西,锤炼的更好。

  其实无非就以上三个诉求,如果我们的产品能够让天下的父母都能获得这三个诉求,其实下沉市场并不难。当然价格肯定是一个不同城市不同敏感度的,但是我们火花很便宜,而且我们也在尝试把我们直播的体验课做成AI课,这个肯定就会更加的经济,所以更多人能够支付、承担这样的消费,这个是我们的理解。

  黄辉:非常巧合,好字在我们有一句类似于像企业的使命,叫做从小学到大学,这个是一开始很容易让人误解的一句话,是因为我们自己找了一个特别有一点偏僻的说法,因为在民国之前,文字学是叫小学,前两天很受人尊敬88岁的诗人和作家学者流沙河先生刚刚去世,他其实就是晚年花了很多的时间、兴趣和精力投入在小学,文字学的研究和推广上面,所以这个是文字学。

  大学就是相对文字学所说的国学经典,本来我们的意思是说,我们用英文解释可能更容易让大家理解。从小小的一块块文字,去感知到丰富和精彩的大千世界,这是我们的理念,但是非常巧的是在实践当中在过去三年当中,我们也的确做到从小学到大学,我们现在从幼儿园到小学、到中学、到大学、上海财经大学的文化通实课,采用的是我们的课程和讲师,上海包玉刚学校中学的文史哲融为一体的选修课,采用的是我们的课程。

  上海上海祝桥小学的语文拿出一节课时,我们的课程作为必修课,今天下午我们在上海的一个幼儿园也在做这个课程。

  因为从商业市场的角度而言,低龄的孩子的确父母最愿意花钱,最焦虑的,孩子相对来说有比较多的时间可以去尝试各种所谓的应试也好,素质教育的补充。

  但是语言、文化和思维的锻炼是一个纵深我们的一生的需求,不论是高年级的孩子甚至成人,我们其实有相当一部分的用户也是成人。

  我觉得现在包括我自己,我也深深的能感受到好像到到中年就突然迸发出很多学习欲望来,可能因为我是70后,在我成长的时候,我们那时候的学校没有提供那那么多的文化通实的教育的机会,所以我们有相当一部分的游学其实是中年妇女团。

  我们的课程有很多是父母学了,一般一半陪孩子一半自己,所以我觉得素质教育的好处,当然它有它的限制性的,好处是,它可以服务于应试教育,它可以服务于我们国家的教学大纲。

  但是它同时可以覆盖我们教学大纲和应试教育没有触及的领域,我们非常专注在以汉字抓手,来构建中国化通实教育的产品和服务,做到多元化和服务到位。但是从年龄是可以贯穿到学前到成人。

  主持人:在接下来这个环节我特别想请我们的两位专家代表,我需要大家从学术的维度也给我们的一些提示,在学科素质化的产品我们应注意一些什么。

  朱莉琪:我们既然是学术界的,从我们这个角度,可以看出来我们在座的三位企业界都非常的优秀、成功,我们说成功的产品如果让我们来评价,我们自己一方面也是家长,另外也做科研,如果是做家长的会有家长的问题,如果是做学术我们有学术的问题。

  家长可能就像你说的,有什么用,首先我要提升成绩,金指标就是上了这个课,我的孩子成绩更好了,或者是更爱学习了,这个指标会很好。对我们来说,其实最重要的就是,我们这个东西,我们做的产品应该是基于有科学的证据的,有科学的依据的,而不是纯凭经验。

  因为,有很多东西我们说教育,你如果把这个教育纯粹的作为一个艺术,当然也可以说是艺术,但是艺术就容易从经验的角度出发,好像我们人人都可以懂教育,如果是一个家长他培养了一个优秀的孩子,这个家长就可以四处去讲教育了,因为我能够把孩子培养的这么优秀,我肯定有一套我自己的东西。

  但是,个体的东西是不能够复制的,我们不能期待一个孩子适用的方法在另外一个孩子身上也有用,所以就需要一些科学的证据,这个一定是基于大量的研究、科学的方法的基础上,我们形成了一种规律性的东西。

  我们公司在做拓展也好,长宽高、上升、下沉,如果有一个研发的团队,可能能支撑我们这个企业能够走得更远,就像华为,现在华为做的这么好,其实给我们中国的企业是很长脸的,他一个突出的优势就是他花了很多的钱在研发上面。

  可能我们的企业长远的考虑,可以和我们做基础研究的,有一些合作,这样的话实际上我们的理论也能够运用到实践,实践的东西也能够获得更好的基础。

  陶沙:我觉得朱老师说的,的确是未来学科教育和素质教育相融合,是一个非常关键的点,就是要有一个强大的研发和基于时政的过程。

  实际上你去看学科教育素质化,一下就成为了校外教育一个特别大的热点,我想有他自身发展的逻辑,也有中国特定的发展阶段,有这样的一个不管是市场的需求、家长的需求或者是政策的要求,都是在共同的推升这个过程。

  所以,如果说未来的发展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我觉得首先就是要考虑,学科教育和素质教育结合是不是就是娱乐至上,兴趣至上,娱乐到死素质教育就完成了吗,这个要去考虑学科教育学科教育成为素质教育的一部分,并不仅仅是一个策略或者是局部方法的变化,实际上是一个整个思维或者说背后体系的重新打造。

  涉及到教育目标的变化,我们刚刚讲到了是人的教育,涉及到很多关键的教研方法的研发,包括什么是关键能力,什么是逻辑,什么是背后用一点可以触类旁通的,所以这个我觉得首先是一个需要关注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方法,简单的包装,实际上涉及到了整个生态建构的问题,这是一个方面。

  另外,素质教育是不是只能在低龄完成,我们有一些产品为了回避有一些现实的挑战,往前做当然也有价值,因为素质教育很多时候能力的培养是一个长线的,所以它有它的逻辑和道理在。

  但是,实际上我们觉得从研究的过程来看,素质教育真正应该是贯通一生的,是一个终身学习体系的建构,并不仅仅是低龄的专利。再有一个素质教育的学科和学科结合,并不是否认过去行之有效的学科教育。

  我们过去可能太碎了、太细了,太着重于这么一点点东西,但并不是说素质教育看见了大的目标,小的目标就看不见了,因为没有小的目标也达不成大的目标,因为从过去很多年的研究来看,所有所谓领域一般性的能力,一定是在大量的领域特异性的经验积累的基础之上,才能够发展起来,所以这个方面也是特别值得关注的问题。

  提问环节

  提问:各位在未来学科素质教育发展的过程中,您现在所面临最大的重点、难点或者是痛点问题分别是什么?

  李红梅:如果说是从宝宝玩英语来说,最大的痛点和难点,怎么更有效的激发孩子的兴趣,激发更多孩子的兴趣,激发中国大多数孩子的兴趣,因为能够感觉是因为地域的不同,家庭教育的不同,其实能够看到我们这些0-6岁的孩子,他们呈现的能力都是不一样的。

  所以,怎么针对分层的用户,我们怎么能够做出好的产品出来,我觉得这个对我来说认为是最大的挑战。

  提问:想问两位专家老师,孩子可能在他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的学习里变的非常的应试化,他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要服务于考试,我在试图做一些素质化的引导,比如说让他正确的去看待这些问题的时候,他们会有一些抗拒的感觉,或者说适应的没有那么好。

  所以,作为一个中学的老师,素质这件事情怎么应用在更好年龄的孩子身上呢?

  朱莉琪:因为我们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体制,所以学生他得应试,因为这个就是关乎他的未来。但是他应什么样的试,其实我们就只有知道是素质还应试了。

  因为如果这个孩子的目标,我举例子,因为现在好像我们出国上学的学生也很多,因为大家都觉得国内的太应试了,我去国外吧。

  国外也应试,所以这个孩子他还没有错,还是得应试,因为SAT也得应试考,托福也得应试考,ACT也得影考。

  你那个申大学GPA也得应试考,所以应试是躲不过。

  但是看这个学生有什么样的目标,比如你申请大学身,你说我只要申请到美国随便一个大学,那么应试就够了。

  但是你说如果我要去申前30前50,我要去斯坦福,我要去普林斯顿,我要去耶鲁,我要去哈佛,这些学校应试就不够了,因为这些学校招的都全球对优秀的人。

  最优秀的学生,应试是一个基线,所有的孩子ACT都很高或者SAT很高,或者那个GPA就4,甚至4点几,所以这个已经没有鉴别力了。

  这个时候靠素质了,这个素质就是我们说的考分之外的东西,您可以跟您的学生讲,这个学生他对自己有一个什么样的要求,什么样的目标。

  所以说,我觉得要给学生设立一个目标,看你怎么想。如果他说我上了大学就行,现在磕磕绊绊能不能上大学,都很难说。我可能拼死了,就上一个二本,这时候素质确实是搅不动他。因为目前这些东西都磕磕绊绊,如果他行有余力,想有一个更好的目标,无论想走上国际的舞台,或者在国内北清、北师大这样的学校,没有素质是上不了这样的学校。这也是很实践的意义了。

  提问:我是一个全职妈妈,专心研究孩子的教育。我这次见到朱老师以后,听到朱老师讲到关于学术研究角度效果的问题,您提到了要科学依据,我特别、特别赞同。为什么呢?因为教育实际上要有一种负责任的行为,不是一个创新,不是一个艺术,不是天马行空,一定要有科学依据。刚才您讲的“样本量”,从我的角度去想,多大的基数样板量能够成为我们去定义教育结果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标准呢?现在我也做一个特殊领域行业的孩子们的研究,因为这个样本量,这些孩子在中国很多、很多,没有人服务于他们,我想知道我要做多大的样本量,态度得出一个基本的体系和依据?

  朱莉琪:如果上升到学术的层面,那就是统计的问题。比如我们讲Power有多大,你是做实验还是做问卷,样本量的要求都不一致。但那个太Academic了。

  所以,我觉得不一定适合我们现在这个场合。我们自己做研究,比如说这个样本量是一个问题。我觉得还有一个鉴定,可以做一些追踪的研究。我们现在看到的效果,我们今天交给他了,然后这孩子你问他,现在会了,你就觉得挺好。实际上可能一星期之后,全部丢在脑后了,这个东西效率肯定要打一个折扣了。

  所以,我觉得从追踪的角度、长远可能比较重要,现在好多企业做得很好,如果能够做一些研发和追踪,是特别有意义的。能做追踪,比我们单纯说做了多少个样本,可能还会更有意义。

  罗剑:补充一点,因为我们内部有专门一个小团队做跟踪,从第一次上火花,第一次交视频作业(拿着一道题给妈妈讲,怎么解这道题,思路是什么),从第一天开始到一个月、三个月、半年以后,看小朋友表达能力是否不一样了,表达的是否更清楚了,思维的深度是不是更深了。

  就好像您说的需要一个样本量,我们企业嘛,现在属于初创期,我们有限的资源投入一部分孩子上做跟踪。经常有一些朋友问我,现在我睡不好觉最大的核心问题是什么?其实我发现随着火花的成长,我们教的孩子越来越多。大家知道孩子的学习是不可逆的,今年这一年花给你了,就不可能学别的东西了。我们是不是能够让这些孩子真正有所得,这是我们焦虑的地方。所以我们也希望跟北师大、中科院多合作,帮我们一起把这个更核心的东西,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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