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知网11月25日消息,在2019 GES未来教育大会上,Yumcha Studios首席执行官胡恩恩、Saturday Kids首席执行官陈昱昂、伊顿国际教育集团执行董事黄毅贤、CommonTown首席商务长颜文山、联合创始人兼CEO, 智能种泥魏丽彬受邀参加圆桌论坛。
核心观点:
新加坡60年代开始推双语制度,英语占主导地位,母语主要分为:普通话和马来语。
今年新加坡推出母语运动,要为教师提供一套工具箱,工具箱是与教育部一起合作开发,提供一种浸入式的环境。
印度每年新增互联网用户大概有1.5到两亿,增速很快;在印度还需要更好的推广在线教育。
以下为圆桌论坛原文,经多知网整理:
新加坡教育体系
Tan Oon Seng:大家下午好,欢迎来到今天这个分论坛,也谢谢大家对新加坡教育体系的兴趣和支持,包括我们在新加坡教育体系产业方面做的一些工作。今天我们请到了几位教育专家,我先简单介绍一下大家,然后抛出一些问题进行讨论。
胡恩恩博士,教育创业家,她是Yemcha Studios的首席执行官,并且也在教育领域非常有名,出版了一些相关的著作,翻译成了中英双语,也在很多媒体上进行广泛的传播,她的作品曾经在上海被翻译成剧作,进行了表演,她曾经在新加坡、其它的海外市场进行讲学,包括美国。
陈昱昂,Saturday Kids的首席执行官,他在教育领域、科技领域进行风投和创业,并且他对于儿童教育、青年人的教育机构创业方面有一些成就和建树。
黄毅贤,伊顿国际教育集团的执行董事,伊顿国际教育集团非常有名,曾经创办过很多相关的国际学校,而黄先生进入教育领域之前在金融界、投资界有很多从业经历,他曾经在弗吉尼亚大学有相关的讲学经历。
颜文山,Common Town的首席商务长,他在IT领域的工作经历非常丰富,他曾经为新加坡教育部长提出过一些相关的教育领域的IT技术应用,现在他有一些主要的项目都是和新加坡教育部有相关合作的,并且结合了IT领域的业务。
魏丽珊,智能种泥联合创始人兼CEO,智能种泥是用技术赋能儿童教育的创新机构,在建立她们的教育机构以及合资企业之前,有过很多国际教育的从业经验。
在新加坡一些跨学的教育可能做的很好,包括数学、科学、语文这些不同学科的综合教育,并且在科学的学科上面,我们还有一些竞赛等等。当然新加坡整个国土面积非常小,但是我们有一些国际知名的顶尖大学,排名都非常高。
为什么新加坡的教育如此成功呢?虽然我们国家非常小,但是我们的规划、计划很多,这个可能听起来风险很高,因为现在对于未来你想要进行规划是非常不容易的,所以未来有很多的不可预知,我们想进行一个听起来似乎是不太可能的计划。
我们现在的公有领域和私有领域对于教育的目的都是非常明确的,主要有两点,并且都非常简单,可以用两个C开头的英文单词表达。
第一,Character。
第二,Competence。
也就是有关于教育人物以及培养能力,我们在教育人物的时候,希望能够培养他们必备的一些素质,以及在情绪、社交上必备的技能,除了一些智力方面的教育,我们希望他们能够更好的去适应社会,能够在面对问题时给出响应,同时希望他们能够具备一些思考和学习能力,面对问题能够进行推理,并且有一些创造性思维,这是第一个C。
第二个C就是教育要教授给学生的是技能和能力,是生存的能力,包括如何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工作内容等最基本的能力。
我们在这方面其实做的都很不错,这是我们成功的一个重要基础,我们可以看到在研究界,每一个国家在科研、创新上都有非常领先的人物和机构,这也是他们科研非常扎实的基础,比如法国、德国、美国等等,所以这样一个基础是非常关键的。
因此,在这里我们所要注意的是能够打造这样一个生态体系,这样的话学生能够具备这样的基本能力,从而在未来有更好的发展。每一个事业的发展都需要一个强大的基本面,我们作为教育从业者需要达成这样一个共识。
除了这一点之外,教育体系也在不断的进化和发展,很多项目都在不断的进展当中,但是我们需要了解的关键一点是教育不仅仅是分析性的,另外还需要具备一定的分析能力、创造能力,所以除了分析之外它还具有创造性,这是不同的教育相关体系需要关注的。
以英语为主导的双语制度,每周英语学习占25小时
我们这里有很多位专家,想要和大家一起分享一下有关于新加坡教育体系更具体的内容。
首先问一下胡恩恩女士,因为您是一位创业和创造非常成功的专家,所以我们想知道您在教育创造方面的思考,因为教育很多时候和幽默、讲故事、动画、创造力都是挂钩的,并且您也经常在自己的工作当中添加这样的元素。
我对您的问题是教育体系现在不断向前发展,您觉得教育是如何助推创造力、具体人才培养的呢?
胡恩恩(Yumcha Studios首席执行官):我们有一些很好吃的小吃,比如虾饺、烧卖,它们的敌人可能就是方便面。
在过去几年中我做了很多工作,我之前也和新加坡的一些双语出版教育机构合作,我们之前讨论过在新加坡双语教学方面的体系问题、制度问题。
新加坡算是一个双语国家,在大概60年代的时候开始了双语制度和政策,但是它并不是一个全面化的双语政策。也就是说,它是英语为主导的双语制度,英语占主导地位,因为英语毕竟是世界最为通用的一个语言。我们的母语主要分为两个:
1、普通话。
2、马来语。
所以,我们在教育课程当中,每周大概英语会占25小时,其它语言只占3-4小时,这就是双语制度当中英语占主导的情况,而现在我们的总理刚刚说过有关于双语制度方面的事,我们现在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双语制度。
比如说大概有70%的华人家庭在家里英文用的非常多,所以中文教学的方面变得越来越恶劣和糟糕,我们希望能够为新加坡华人提供更好的环境,这个牵扯到了我们的创造力,我们想到英语是我们的功能性语言,可能在工作当中我们用到英语会更多,而中文或者其它的语言,和我们的文化起源更息息相关,是我们文化的根。
所以,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孩子们会觉得自己的英语讲的更好,他们的家人也觉得英语说的更好,英语说的更好可能在学校里更占优势,因为科学、数学这样的学科都是英文教学,这样以后找工作可能更有优势。
但是,中文是很多华人的母语,他们中文都说不好,可能中文考试都过不了,很多时候英文对他们来讲更多是工具性语言,而不是沟通和讲故事时用的语言。
在语言教学的时候,很多时候重要放在了孩子通过考试的立场之上,所以在语言教学时口语占的非常少,更多是书面英语、写作,更不用说创造力了,可能占的比重就更少了。
所以,我们说到新加坡教育的时候,我们就会对创造力的培养有点担忧,我们在想如何让孩子们更具有创造力。
之前有一个全球创业分析报告,他们用新加坡这样的国家举例子,他们用披萨举例子,披萨做的更好的国家,他们的创造力、创业能力和做披萨好坏挂钩,分析了新加坡和西班牙这种国家的情况,发现有的时候如果在教育上,孩子们的考试成绩特别好,并不一定代表他未来的创业能力很强。
我们看了这样一个分析结果之后,又做了其它工作,比如我想要用我的技能为培养创业、创造能力做出贡献,我们希望能够培养孩子们的文化自信,他们看世界的时候能够具备这样的文化自信,同时能够有一种全球视野,更具有创造力。
Tan Oon Seng:下面我想问一下黄毅贤先生,黄毅贤先生是伊顿国际教育集团的CEO,你在国际领域方面有非常丰富的经验,请您讲一下从您的角度来看,新加坡教育品牌是如何融入东西方精髓的?培养下一代的时候,我们如何鼓励他们进一步参与到国际合作和交流中?
黄毅贤(伊顿国际教育集团执行董事):我突然想起来一个笑话,在新加坡的幼儿园,全部的华文老师是从国内来的,我觉得国内的幼儿园老师真的很有爱心,说孩子们都喜欢华文,进入新加坡政府学校、小学之后,全部老师都是新加坡人,华侨的华文老师都特别严,他们会非常凶,所以导致孩子们都恨华文,就像我这样。
到现在必须承认,我也需要培训班,我需要有补习班,所以我请国际学校的一位华文老师给我做补习班,我觉得如果一直教孩子们终生学习,我自己也要做一个榜样。
我觉得我们可以进行探究课程的开发,这确实是未来发展的方向,因为对每一个人来说,我们之前都去过非常传统的学校,中文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人们在教授中文的时候,主要是用背诵的方法、传统学习的方法。
在新加坡我们有小学毕业考试,你12岁的时候这样的考试非常重要,它相当于影响你的一生,但是后来当他们进入到中学的时候,这个考试是选拔性的,会基于小学毕业考试结果决定你到底进入怎样的中学。
在新加坡也有类似高考的考试,这对于一个12岁的孩子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考试,在十几岁的时候,主要是基于课程来学习,而不是给孩子一个研究的课程,期间会有10个月时间,根据你所选择的主题考试,而且需要做一个研究、写论文,还需要做汇报,包括和朋友、老师、同学一起做这个研究的报告。
这是新加坡国际学校所采取的模式,但是与此同时,如果是在政府所主办的公立学校,需要使用传统的教学模式,我们会去思考到底我们应该采取怎样的模式呢?是基于这种研究、探究的学习,还是基于传统模式内容为主导的学习或考试呢?
我们在小学毕业考试的时候,会有一些融合的模式,我们要把探究性的学习纳入到课程当中,而且我们也会使用一些比较新的教育理念,这样的教育理念也是基于探究的,这是第一种方式。
另外,我们要推动真正的双语教育,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我们在讲到双语教育、双语理念的时候到底是指什么呢?在我们国际学校里面,每一个班级都有中文老师、英语老师,我们也会面临一个问题,就是你需要所谓的双语到底应该深入到怎样的程度?
比如说我们有一个探究性的课程,你要去做对于一种物种的了解,比如我们要了解蝴蝶这个物种是怎样的,你需要让孩子知道这个蝴蝶用中文和英文是怎么表达的,我们所说的双语不仅是要能够用双语沟通和交流,这个是远远不够的,如果你的孩子在国际学校,大概有30%的人是外国人,他们每一年都要回到自己的国家,而像我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华校毕业学生,她去到了一种以中文为主的学校里。
在90年代时,他当时是第一次出国,到了英国,当时需要把所遇到的每一个英文都要翻译成中文,后来当他创立了国际教育时,他希望我们的学生可以流畅的用中文和英文沟通,那也是我们在24年前创校的时候就建立起来的理念,但这并不容易,因为我们每个人一方面非常喜欢多样性,但当我们把来自于不同文化背景的老师在一个学校教学的时候,也会面临着一些文化的差异。
我们希望每一个学生最后可以走向世界,在国际性环境中工作,对于教育者来说,这也是我们所面临的任务。
Tan Oon Seng:我主要是与公立的教育体系进行合作,我也要为公立教育说一句话,因为我觉得公立教育体系也在不断的进步,像那种顶尖学校的人,他们也有着非常好的资质,我认为我们的公立系统一直不断的进步。
下面我想问一下陈昱昂,无论是对于父母,还是对于孩子来说,国际教育非常重要,在这方面你的看法是怎样的?
陈昱昂(Saturday Kids首席执行官):其实我是双语教育的受益者,但这并不直接代表我的中文水平很好,而是因为我去了华侨中文学院,现在不叫做华侨中文学院,叫做华侨学校,但是我自己也从学校中文教学及我现在的公司当中受益很多。
我们在教学过程当中,不仅是要教他们编程,还教他们思维方式,编程不仅是技术性的语言,还可以教学生一种逻辑的思维方式,我觉得最基本的是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我们要让他可以像3岁的孩子一样保持好奇心,不断的提问,教育当中最核心的一方面就是好奇心。
今年年初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这方面不断的反思,希望孩子可以通过学习编程,锻炼自己的思维方式,而且我们在东京已经建立了办公室,家长有巨大的需求,希望让孩子学习英语,在日本无论是孩子还是成人,他们其实已经学了很多年英语,但是有一些人没有办法特别自信的讲英文。
所以,我们在思考我们是不是可以把编程作为一种让孩子可以学习英文的方式,增强他们的信心。
在一个典型的英语教学课程中,有很多的记忆环节,比如说我们说这是一支笔,我们就让学生说10遍英文“这是一支笔”,在日本课堂上有时也是这样,学生在每堂课开始的时候,需要练习一些词汇,了解这个句型,比如这个句型说“这是一支笔”。
我们知道这种学习方式最重要的是打造一个浸入式的学习环境,我们要向孩子证明学习语言同样充满乐趣,不是一种痛苦的过程。
如果做一种游戏,比如修建桥梁等等,他们会觉得非常有意思,他们不会觉得我们是在学语言,会觉得我在玩、在搭一个桥梁,或者其它这种类型的游戏,这种方式非常强大,但是在传统的教育体系、现在的教育体系当中,我们把学习的乐趣丢失了,因为我们总是会觉得我们要学习,我们学了之后肯定是要考试的,这是一种固化的模式。
我们现在主要做的就是希望可以用一种新的方式,我们的日本团队现在有一个口号,就是“为未来而玩”。
Tan Oon Seng:确实现在的孩子跟以前已经不太一样了,因为在幼儿园的时候,老师也需要问孩子问题,去了解他们的学习水平,他们会说如果说我左手有一个苹果,右手有四个苹果,这意味着什么呢?有一个孩子可能会说这说明你的右手更大。
新加坡今年推“母语运动”, 机构希望推进教材差异化改革
我想再问魏丽珊女士一个问题,她们也做了很多努力来帮助大家进行深度学习,其实对教育来说,对于整个学习过程来说,测试是非常重要的,你们做了哪些工作帮助人们更好的学习?
魏丽珊(智能种泥联合创始人兼CEO):我们是做自信心的评估,主要会问学生一些关于性格的问题,帮助学生更好地了解自己,我们整个学习过程当中,也会跟教育法相关,从而让老师以更加专业的方式教授学生,我们会更好的使用数据,我们通过使用机器学习选择更加适合学生的学习模式,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也会收集大量的数据,因为这个并不容易。
在此之前,也讲到了学生的素养、能力、信心的问题,我认为信心是非常重要的,它可以影响人们的创造力。在新加坡其实我们在评估一个学生的时候,并不会基于他们的语言能力,但是因为有的时候他们缺乏相应的资源,因此他们也会面临这些问题,所以我们就要去思考到底技术可以怎么样去帮助他们,怎么样给教育提供更多的资源,让学生获得一些高质量的内容,包括如果有时候老师专业水平不够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去帮助他们,促使教学质量不断的提高。
如果一些内容可以自动化,那么教育者他们就可以更加关注那些不能自动化的内容,因为教育是一个人对人的沟通交流过程,我们能做的尤其是在我们的研究过程当中,可以用一种系统性的方式来帮助学生。如果我们能够持续的而且以一种稳定的方式去提供内容来帮助他们,去提升他们的学识、表现,那他们如果面临着其它的一些问题,比如说家庭问题、情绪问题等等,有时候其实是因为这些问题阻碍了学生的学习的求知欲,这也是教育者们所要做的,那就是能够给他们情感的支持,来激发、鼓励、让他们有意愿去学习。
因此,我们开发了软件来帮助他们,因为我们相信教育是双向沟通的过程,我们通过使用更好的内容和方法来帮助他们学习,但是同时我们也需要一些工具来帮助他们,比如我们建立一个面向学生的平台,尤其是在一些特殊教育领域更是如此,这就是我们所做的工作。
而且我们也会为一些社区中心提供服务,因为我们在这些方面有了一定的技术,通过方式不断地进行推广,规模扩大后后成本也会降下来。
Tan Oon Seng:我也想问文山一个问题,他是Common Town的首席商务长,他也做了很多的项目,包括是在公立和私立教育领域。
颜文山(CommonTown首席商务长):CommonTown也非常幸运,我们参与到了新加坡的很多教育项目中,无论是公立教育的体系还是一些国际教育或者私立教育部门,我们都做了一些项目,我们也是希望可以帮助他们去应对教育中面临的挑战。
我们CommonTown公司以教育为主,技术为辅,把教育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技术只是一种工具,是为了能够让教育者更好的帮助学生,而且去推动学生取得更好的学习效果,因此我觉得首先我们的优先级要摆好,正因此,我们确实也建立了一个专门的教研团队,我们会有NUS、NTU等等来的顶尖的研究人员,他们可以来帮助我们进行产品的开发,而且保证我们音乐、视频、音频等资源,真正的去帮助学生取得更好的学习效果,而不是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挑战。
而且我们在新加坡的教育当中,其实也有一些例子可以举给大家。
第一,今年我们推出了一个项目,这个项目叫做母语运动,我们要为教师提供一套工具箱,学习是跟教育法相关的,如果说我们的教育方法对了,那其实很大的问题都能解决。
所以,我们这个工具箱是与教育部一起合作开发的,我们要提供一种浸入式的环境,从而让教师可以根据他的教学策略,比如是为了当堂课或者说相应的课程所选择的教育策略,就能够获得各种各样的资源,无论是新闻或者是视频等等。
接着会用一种协同式的、参与式的平台,让学生可以更好的去参与到课程当中,而且可以去进行多样性的学习,这就是一种教育和参与性的方式。
第二,我们认为整个的学习过程当中需要各种各样的沟通,我们会通过这种工具箱和平台,让教师更好的与学生沟通,无论是在课上还是课下,而且会有一些相应的课外活动,我们要推动终身教育,去思考怎样可以提升人们学习的水平、学习的意愿,而不仅仅只是为了学一些词汇或者是语法,因为如果只是去学这些东西,学习会比较无聊。但是如果说我们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参与,那么就可以改变我们的学习过程,而我们也希望通过我们的方法,来帮助大家。
其实现在有无限的可能,我们不仅可以去帮助新加坡的学校,而且还可以帮助其它国家的学校。
另外,再讲一个项目,那就是数学的自适应式学习,在新加坡我们有一个出版社在这方面也做了一些活动,比如出版学校要用的教科书,现在中学的数学课本也是由这个出版社所出版的,我们就跟出版社一起合作,让中学的数学教育更加有趣,因为我们可以加入到一些参与或是沟通式的工具,而且也会更好的去帮助教师了解学生的优势和长处。
我们通过与这个出版社合作,建立起一个平台,因为在新加坡,一般学校是要使用教材的,所以他们通过教材来开发自己的教学方案,有时还需要一些练习的辅助教材。
所以我们会和这些出版社一起在课程、教材方面合作,希望能够进行一些差异化改革。
除了体系里面的一些教材之外,我们也希望能够确保提供更多的实践材料,帮助学生们进行一些真正的实操。通过实操,再回到教材上看学习的重点是否能够复习和巩固,这是一个非常具有互动性的环节,很多的合作沟通的技能会得到一定的锻炼,所以这也是一种非常现代化的帮助孩子们去有更高参与度的高效学习方法。
Tan Oon Seng:尽管我们这个分论坛是有关于新加坡的教育体系,但是这里我想说的是新加坡在整个亚洲市场内,与教育领域合作的机会还是非常多的,并且在整个的学习、教学、学校、体系上都有很多可以去分享的内容,因为我们都是为学生的利益工作,打造出更多的活动和业务,所以我们还有很多可以交流的内容。
观众席提问:
提问:我是从事营地教育的,营地学习都是基于项目式、研究式的学习,我们每年也会带很多孩子去国外,给他们设计基于每个国家的文化、自然科学等最有主题的点,我们带很多孩子去了新加坡,新加坡最有代表性的是自然和城市的融合、双语教育、民族之间的融合。
提问:我是来自北京中心学校的,我知道新加坡数学相关的课程非常好,所以6年之前我们就已经开始从新加坡数学课程当中学习了,新加坡的数学教学非常具有包容性,并且有很多教材可能不是来自新加坡。
所以,我想知道新加坡是通过什么样的政策保证教学课程随时更新,并且具有包容性的,我们6年前就用了新加坡的数学教材,虽然前两年家长都快疯了,但是后来觉得非常好。
新加坡的教材好像是政府管控的,对外的分享非常难,是不是愿意跟中国使用新加坡教材的学校分享?
Tan Oon Seng:如果大家看到新加坡教育体系的发展,现在在课堂上可能和5年前、10年前完全不同,因为现在有越来越多的质疑和问题,在亚洲教育当中,很多人会强调学习分享、提问,在课堂上很多亚洲教育的环境没有太多问题和质疑,但是现在在新加坡的教育体系当中,课堂上学生们开始问越来越多的问题,并且开始学着彼此提问,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点。
过去在整个教育体系,大家问的问题更多是澄清性的,而现在更多是开放性、证明性、探索性的,所以在亚洲教育体系当中提出更多问题和质疑、进行进一步的探索是非常关键的。
陈昱昂:我这些来补充一点,我之前也和伊顿国际教育的校长们交流过,我们讨论现在最大的一个问题是很多老师会说现在孩子们问的问题太多了,我就说学习其实就是通过提问进行的,所以我们现在非常鼓励孩子们问问题。
黄毅贤:新加坡华侨有很多,李光耀说过华侨是龙的后代,新加坡有些方面真的很像中国,当然科技方面我们有一点不是太好,但是文化方面我们真的是不同的民族串起来,和睦相处,我觉得这个是一个特色。
颜文山:我们和新加坡教育部合作了很多年,首先希望教育要有特色,规划方面,他们的重点现在除了学习之外,还要做个性和人生培养,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沟通、发问。
我们也和年轻人、教授聊过,从我做技术的角度来看,如何使你的学生在不会害臊、不怕被人嘲笑的状况下发问、参与、沟通,我觉得这方面渐进式的会使学生更加敢于发问,所以这是一个过程,最近五年、十年,新加坡已经可以明显的看到很多学生开始走向这个方向,他们比较敢于发问和接触。
新加坡本来是一个开放国家,所以使大学生成长的过程中学到如何开放,同时在人与人沟通的方面,如何自适应你本身的价值和定位很重要。
第二个问题,尤其是很多国家的私人学校都用课本,比如一起合作的开发商,他做的数学课使用的课本是销售到美国跟欧洲,所以我们得跟他们走。
胡恩恩:除了吃榴莲以外,我特别建议认识一下新加坡怎么样在文化冲突的环境中有创造性的,例如新加坡新式英语是一个很有创造性的语言,很多年来,新加坡在探索在自身想法基础上如何怎么学习你的语言,这个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是我觉得新加坡已经挣扎很久,可以分享。
魏丽珊:我觉得新加坡还有一个地方做的特别好,就是课外活动,因为每一个学生从学校开始到中学,早上上完课后,下午都会去参加课外活动,每一间学校都有各种各样的课外活动,从体育、英语、演戏到舞蹈,甚至还有文学欣赏,这个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因为可以从小就让孩子去学习新的东西。
Tan Oon Seng:其实我也是走遍过世界各地看一下各个国家的教育体系都是怎么做创新的,他们确实有很多设计思维在不断的开发中,比如说会带着学生去公园,或者博物馆进行参观,所以其实有很多值得观察和学习的活动。
印度课外辅导红海市场:在线教育尚需要教育用户,新增用户每年1.5-2亿人
Utkarsh Lokesh(Edtech Review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首先有请各位简单的做一下自我介绍,以及自己在教育行业、商业模式方面的内容。
Vamsi Krishna(Vedantu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我们现在主要是做儿童教育方面的教育,包括从6年级到12年级,我们也有一些小的组别和大的组别的教育形式。
Zishaan Hayaht(Toppr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我们是一个在印度市场使用的学习APP,从5年级到12年级的孩子可以用这个APP进行课后学习、巩固和练习。
Shobhit Bhatnagar(Gradeup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我们也是一个印度学习平台,让孩子们在中学阶段一直到高考之前都可以用我们这个产品学习和复习,最后考上一个好的大学,尤其是面对非常有竞争性的考试,我们能够帮助他们更有针对性、高效的复习。
Utkarsh Lokesh:谢谢各位的介绍,现在市场上已经有越来越多这样的产品帮助孩子们学习,你们是怎么想的呢?
Vamsi Krishna:在儿童学习教育当中,大概有2.6亿的孩子,其中有2000万的孩子会参加课后辅导,所以课后辅导对于印度来讲是很大的市场,我们公司每个月也会有5000万到6000万的活跃用户,每天都在我们的平台上使用资源进行学习。
Utkarsh Lokesh:所以这个就是在线辅导的一些内容,你觉得在线辅导如何帮助孩子们进行学习呢?
Zishaan Hayaht:现在可能每个年级使用在线教育工具的有2500万左右,他们一般用在线教育资源和工具准备考试,除了学校上课之外,还会用课后在线资源学习,我们大概帮助500万名儿童用这样的工具进行课后辅导和复习。
Utkarsh Lokesh:那您觉得我们这个市场哪一个细分部门需要重点开发?
Shobhit Bhatnagar:我们可以看到现场11、12年级的孩子现在已经全力准备高考,我们可以和中国高考情况进行对比,这部分孩子已经到了学习最紧张的时候,每年政府都会举办这样的入学考试,大概有2000多万名学生参加这些考试,11、12年级的学生可能会参加。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市场,课后辅导很多都是线下的,线上的市场对我们来讲有很大的潜力,因为线上也可以享受到非常高质量的学习资源,帮助他们更好的准备考试。
Utkarsh Lokesh:过去几年各位在业务方面取得的一些增长,大家也都明白现在在线辅导、在线教育这几年发展很快,你觉得是由哪些因素驱动的?
Vamsi Krishna:过去三四年,在教育方面根基非常深厚,并且我们国家当中有越来越多的在线用户,我们希望互联网技术能够越来越多应用到教育当中,利用IT帮助更多人更容易的接触到教育资源。
所以,我们每年新增互联网用户大概有1.5到两亿,增长速度很快,越来越多人都能够上网,有很多刚刚接触互联网的人想要用互联网做更多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驱动因素。
除此之外,有很多直播教育、在线教育越来越普及,像在北京有很多典型的应用案例,比如说早晨上学高峰期的时候,拥堵严重,就会浪费很多时间,如果我们可以利用在线资源,直接远程直播上课,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并且我们在进行在线教育的时候,可能可以帮助我们省很多麻烦,比如说我们不用找好几公里之外的老师上课,在线远程可以进行实时互动,这些便利是有力推动在线教育发展的因素。
Utkarsh Lokesh:当我们谈到印度市场的时候,我们也会谈到一线、二线、三线城市,你觉得从这个角度来讲,市场是如何发展的呢?
Zishaan Hayaht:我觉得过去几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首先是2010-2016年,整个市场增长非常快,但是它的增长只是存在于印度最上层的1亿人口当中,并且现在很多考试都会在线进行,所以我觉得这些因素都推动了在线教育,越来越多人因为有了在线考试会选择在线学习和上课。
这样的一个推动因素是非常重要的,并且现在我们有小米这样的科技公司,它们已经开发出越来越多价格低廉的智能手机,通过这样的产品我们可以进行更便利的在线教育,帮助更多印度人更好、更便捷的享受这些资源。
Utkarsh Lokesh:Shobhit你怎么看?你觉得学习者是怎样使用你的平台的?尤其是在不同级别的城市,有怎样的差别?
Shobhit Bhatnagar:我觉得刚才已经讲到了过去10年,或者过去7-8年当中所面临的变化,但是在过去两三年当中我们也看到一些新的趋势,因为有了这些设备的普及、更多的数据,人们会更好的消费,同时消费方式也在发生变化,过去在一级消费的时候主要是用于沟通,但是现在已经迎来第二波的消费热潮,可以更好的进行在线教育。
我们在使用互联网的时候,不再仅仅是进行沟通了,而且我们的用户可以直接使用手机、移动设备,帮助他们在线学习,而且他们还能够更好的进行双向互动。
我们看到近年来这样的转型正在发生着,而且对于一些用户来说,他们也非常的相信我们平台所能够提供高质量教育,因为我们的目标是能够提供高效、高质量的教育内容,无论说是一线、二线城市,还是三线城市,只要我们的内容是比较好的,对他们都是有吸引力的,尤其是对于二三线以下的学生来说,他们在线下没有得到高质量的教学。
Utkarsh Lokesh:中国和印度教育方面的差别是什么?
Vamsi Krishna:我觉得其实如果说到差别,不如说有更多相同之处。
首先,从文化的角度来说,在教育行业,中国的父母和印度的父母有非常多的相似之处,在中国家长很早就开始非常重视教育,在我们的价值观体系当中,我们也非常重视教育,我觉得可能对于整个东亚的国家来说,都有这样的传统,我觉得这也是教育发展的基础所在。
行为方面,在中国和印度都有大量的考试,家长希望学生在考试当中获得高分,包括也会给学生一些课外辅导,帮他们取得更好的成绩,获得更好的教育。
教育系统,中国的在线教育要比印度早得多,而且家长用手机比印度家长用手机早得多,尤其是用智能手机,在线教育的模式在中国已经发展的比较成熟了。
所以,我们在中国可能不再需要花很多时间普及在线教育、教他们在线教育的使用,而在印度我们还需要更好的推广在线教育。
我觉得对学生来说,他们也是比较自律的,我们的学生比较顺从,所以教师在在线教学的时候,可以很好的管理学生。
另外在印度,我们觉得在线的课程当中老师并不需要花很多时间保持学生秩序,在印度我们有时候会发现中国学生会更加听话,整个课堂更好控制,但是在印度,如果100个人一起上课,课堂肯定是非常嘈杂和喧哗的。
Zishaan Hayaht:在中国很多的学生需要花很多时间做大量的家庭作业,但是在印度作业模式可能不太一样,不一定是书面作业,可能需要学生做一些项目等等,我觉得这可能是两者之间的重要差别。
Utkarsh Lokesh:那你在招募一些教师的时候是怎么去做的?你有怎样的筛选标准?
Shobhit Bhatnagar:这是我们在进行教育时所要关注的领域,在招募教师的时候,我们需要根据他们的教学内容进行筛选,比如说针对公务员的考试,可能会有所不同,如果要帮助学生为准备一个考试学习,我们对老师的挑选又会有所不同。
与此同时,我们也面临着一些挑战,需要招募教师,并且要让他们得到应用和培训,才能确保他们可以提供高质量的教学,能够更好的帮助学生提高学习效果。
在这个领域,我觉得不光是我们面临着这方面的问题,可能对于不同的公司来说,他们也会在招募人才方面遇到一些挑战,因此我们会选择有潜力的老师,前三个月我们主要会给他们进行相应的培训,让他们可以更好的做好准备,而我们长期的目标是不仅是要去招募那些最顶尖的老师,还要去更好的去培训一些有潜力的老师。
Zishaan Hayaht:我们在面对老师的时候,其实不是说我们一开始要去招募那些明星教师,有些教师其实很有潜力,比如说在我们公司,我们会需要把老师的角色更加明确,就是他们有课上和课下的角色,也就是说他们在上课之前他们其实需要做很多的工作,比如可能需要花3个小时或者更长的时间去备课,而且他们还需要再进行一些教研,他们会要讨论我们怎样更好的提高教学课程,所以并不是说你只是靠一两个老师或者那些明星老师来获得更好的教学效果。他们其实是作为一个团队在工作,他们是需要要共同的去怎样更好的合作、互动。
Utkarsh Lokesh:我可以问你一个更加具有挑战的问题了,我们在面临教育行业的时候肯定会有学生留存率的问题,所以我想问一下在你们公司是怎么做的?
Vamsi Krishna:确实学生留存是非常关键的问题,不仅对我们业务来说是这样,对商业的发展是这样,其实对于学生的学习效果这也是非常重要的,对于不同的课堂或者产品,所面临的这方面的挑战有所不同。其实我们的商业模式可能会有所不同,包括我们的教学学期安排也不太一样,比如中国可能是有两个学期,有时候可能有一个小学期,一共3个学期,对我们来说,我们是按照每一年来看学生留存的,这是中国和印度的第一个区别。
我们整个的安排是分为课上和课下,因为我们知道没有一刀切的方式,不可能是放之四海皆准的模式,因此我们需要去关注不同等级和类别的学生。
我们会把这种学生类别开发成不同的案例,而且针对学生的差别来进行平台资源的分配。
有一些学生他们可能只是去参加某一些课程,可能有的学生他们是擦家所有的全可课程,因为他们的差别是很大的,我们要怎样更好的去了解学生的需求,这是很大的挑战。
之外,我们也会把我们在线教育与线下那些最好的教育进行对标,会与他们进行比较。
Zishaan Hayaht:在学生留存方面我觉得有两种方式,第一要提高你的产品质量,第二要不断增加新的学员,可以通过一些推送等等来增加利用你的APP用户数量。
我们需要采取多种方式,如果只是依靠提高产品质量的话是远远不够的,如果说我们的产品已经更上一层楼了,比如在一年时间当中,我们的产品质量水平已经提高了很多,而且学生的留存率也是可以提高的,我们需要按照更加频繁的方式去计量学生的留存率,我们要不断的获取新的学生、新的用户。
Utkarsh Lokesh:学生留存对每一个教育行业公司来说是最重要的任务,我们的学生关注于结果,因为他们为了准备考试来使用我们的产品,如果他们能够获得很好的学习体验,而且能够达到很好的结果,我们的留存率是很高的。
Shobhit Bhatnagar:很多测试导向型的学校课程相对来说比较短,但是我们的课程相对来说是比较长的,我们一般来说是提供5-8个月的课程,从最后的结果来说,他们的应试效果是很好的,他们要学习一项内容,每天都会进行高密度的投入。
此外,我觉得测试的衡量也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衡量和评估才能够更加有效的了解有多少学生参加了考试,有的学生可能会因为对某些课堂内容不是很熟悉,所以他们不愿意去上课。
Utkarsh Lokesh:你刚才已经讲到了学生为什么会选择你们的产品、课程,有的可能会把在线课程作为线下课程的补充,你们到底是怎样评估学习结果的呢?你们怎么来说服学生的呢?
Vamsi Krishna:学习体验和结果其实是两个不同的指标,也是公司需要密切关注的,学习的体验其实是学生体验的整个过程,刚才有嘉宾讲到大家所做的一些尝试,包括我们怎样更好的让学生参与进来,而就学习的结果来说,要对标他们之前参加学习时的期望,包括家长的预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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