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业为导向，希望成为学子职业规划的起点。”
高考纸鸢刘瑞：AI Agent创业需数据储备+懂业务+懂技术
来源|多知
整理|王上
近日，在多知OpenTalk第47期“AI驱动下的创业潮：教育细分领域，巨变正发生”活动上，纸鸢未来创始人刘瑞分享了如何用AI Agent做AI高考志愿填报和AI教育咨询。
刘瑞介绍，从行业来看，高考志愿的产品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在1.0时代，学生和家长依靠当地发布的填报指南来进行手工的查阅数据，手动去报志愿，这种方式效率底下;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高考志愿的产品走向了2.0时代，走向了信息化。数据量繁杂难上手;3.0时代是以高考纸鸢为代表的AI高考志愿咨询工具，它就像一个私人的志愿填报规划师，可以根据学生的高考分数、个人兴趣、家庭情况等等因素为他推荐志愿。
刘瑞提到，教育部2024年推出了新的免费的高考志愿产品——阳光志愿。这对2.0类的志愿填报产品有很大的冲击。未来高考志愿行业将重新洗牌。
与众多高考志愿产品不同的是，高考纸鸢的产品是以就业为导向的，AI回复的信息也基于此。刘瑞说：“我们希望高考纸鸢提供的信息能帮助用户去做职业规划的启蒙，并不只是让孩子通过我们而保障有个好学校上，更希望高考纸鸢是学子们职业规划的起点。”
高考纸鸢目前产品功能可以分三大部分：第一个功能是，高考个性化AI搜索，这是志愿填报垂直场景下的AI搜索引擎，根据用户的信息不同，给的答案也不同，未来这块会重点发展，免费开放;第二个功能是，AI志愿填报咨询/新高考下的选科咨询，这是轻度服务，免费开放给用户。第三个功能是，AI志愿表生成/选科方案生成，这可以直接生成志愿表，填入到高考志愿填报系统之中，这是我们的深度服务，付费闭环。
针对AI Agent创业，刘瑞提到：“AI Agent创业和以往做产品的方式有很大的不同，因为AI Agent创业是应用层的创业，背后是AI代理，本质是计算机去模仿人，从而服务人，因为这样的缘故，技术合伙人相当于一个设计专家，想设计这样的一个Agent系统，创始团队一定得是一个既熟悉业务又熟悉技术的人员。”
以下为刘瑞OpenTalk分享实录（经多知整理编辑）：
01
高考志愿填报领域经历了3个阶段的发展
我们产品名称是“高考纸鸢”，谐音就是“高考志愿”，从名字上可以看到我们的定位非常清晰。高考纸鸢是一款面向高中学生及家长的志愿填报场景，是国内现在首个基于AI Agent技术的高考志愿填报综合服务平台。
作为一个AI行业的从业者，我自己本身是一个一线的工程师，之前做过自动驾驶，做过AI芯片，大家可能会比较好奇，为什么我这样的一个背景会去做“AI+高考志愿填报”这样的事情。我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自己的故事。
这个故事的话发生在十多年前，我参加高考的时候，那时候我父母完全没有没有考虑过志愿填报的这个事情，我自己也是一样的。就在志愿填报的前几天，一家人感觉到非常的慌，感觉手足无措，实在没有办法。最后我父母就花了1000块钱，一条烟，两瓶酒，帮我找到了我们当地的一个颇为资深的高中老教师。我现在还非常清楚的记得当时那个场景，就我被带到了一个人山人海的酒店会客厅，这位老师承包了酒店的整整一层去做高考志愿填报。
轮到我的时候，这个专家就问我父母，想给我报一个怎样的志愿?我父母说没有想过，但是觉得稳一点就好了。那这个专家就花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时间就给我报了一份全是医学的志愿表。大家可以想象一下，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一个专家在短短的十来分钟的时间内，就做了一个足以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决定。18岁的我面对这样权威的声音，除了内心质疑，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本来以为这样的事情只会发生在我那个时代，但是十年后的某一天，也就是去年夏天，我家里也有亲戚家的小孩高考，发生的故事其实和我发现没有什么区别。
也是在志愿填报的前几天，一下就感觉到手足无措，最后只能去线下的志愿填报机构。唯一和我当年的故事有区别的是，现在这些专家有一个新的名字叫做高考志愿填报规划师。还有一个区别，就是涨价了。高考季，像西安这样的城市，填报机构价格基本上不会低于1万元。
正是基于这些因素，我开始深入去了解这个行业。我调研后发现，这个行业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短视频走进千家万户，平台中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智能填报专家，他把自己包装成高考志愿填报师。但实际上当我私下和他们交流的时候发现，他们很多人甚至没有上过大学。
我在做一线咨询的时候，还遇到过这样的一个事情。有一个来自河南的家长，他的女儿长期模拟考的分数在650分左右，这个分数是个什么概念呢?我们国内基本除了清北华五人(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南京大学、浙江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她任何一所学校他都可以上。但是，她家长告诉我说一定要让孩子上低于孩子分数100分的他们当地的一所警察学院。因为这是某短视频平台上的专家告诉他的，还讲了很多好处，比如是铁饭碗之类的。我说你要是想让孩子未来以后有一个类似于铁饭碗的工作，其实其他的学校，其他的专业也可以有“铁饭碗”。但是家长依然去坚持自己的看法。他说，他的孩子只是一个女孩，能有一个工作就行了，浪费不浪费分数无所谓。
我从这件事情中看到的是，中国的很多家庭现在缺乏一个了解大学、了解专业、了解就业、了解志愿填报的途径。所以我们就坚定不移的选择了这个领域。
那在我们进入这个领域之前，整个行业大概是怎样的呢?实际上，之前，高考志愿填报领域就已经有了非常多的产品：
在1.0时代，学生和家长依靠当地发布的填报指南来进行手工的查阅数据，手动去报志愿。这种方式它的效率比较低下。
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高考志愿的产品走向了2.0时代，走向了信息化。但是这种方式并没有从根本上去解决用户需求，因为数据量还是很繁杂的，而且用户没办法去找到一个自己就能上手，而且又满足于个人兴趣，匹配就业市场的这样一个高考志愿。
所以我们做了高考纸鸢，它就像一个私人的志愿填报规划师，可以根据学生的高考分数、个人兴趣、家庭情况等等因素为他推荐志愿。
以上是行业的背景，这个行业近10年来蓬勃发展。
02
“免费开放AI搜索和AI咨询，仅志愿表生成/选科方案收费”
我们高考纸鸢其实想打造一个AI版的“张雪峰”，但是它不是依靠个人主观的经验为用户去提供高考志愿填报的指导，而是根据大数据和专家经验去为用户提供一个客观中肯的志愿填报。
为了做好这件事儿的话，我拉来团队做这件事儿，合伙人之一是北大硕士的同学，他负责技术板块。另外一个是怿雯，她是高考志愿的专家，熟悉强基计划、综合评价、专项计划、港澳独立招生等多种升学途径。团队组建好，我们就踏上了创业的旅程。
高考纸鸢目前产品功能可以分三大部分：第一个功能是，高考个性化AI搜索，这是志愿填报垂直场景下的AI搜索引擎，根据用户的信息不同，给的答案也不同，未来这块会重点发展，免费开放；第二个功能是，AI志愿填报咨询/新高考下的选科咨询，这是轻度服务，免费开放给用户。第三个功能是，AI志愿表生成/选科方案生成，这可以直接生成志愿表，填入到高考志愿填报系统之中，这是我们的深度服务，付费闭环。
我们产品一代的时候是做AI咨询为主，而现在新产品更倾向做AI搜索。这其实里面是人性问题，之前AI咨询是劝服用户，比如从武汉大学和华中科技大学之间选择一个AI认为好的学校，或者是AI为用户推荐一个好的学校，但是高考志愿最终的敲定取决于家长和学生之间的认知。如果太好为人师，就会产生AI与学生/家长之间的意识对抗，所以接下来我们要重点发展AI搜索，把AI咨询作为一个辅助点。
之前我们AI咨询只允许用户问三个问题，后来我们反思，这种方式不仅限制了用户的流量，也违背了我们做这件事情的初心。所以我们将免费开放AI搜索和AI咨询，而商业化部分放在志愿表生成/选科方案上，这是定制化的。
03
“以就业为导向，希望成为学子职业规划的起点”
接下来展示介绍我们通过AI Agent技术做出的高考纸鸢产品，先看“问学校”的场景。
假如在高考纸鸢输入“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怎么样?”它给出的答案跟传统搜索引擎和通用AI搜索引擎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高考纸鸢面向的是高考群体，所以我们回答的是这部分群体最关注的问题。比如针对“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怎么样”，我们会给出西电这所学校是不是985或者211，以及国内高校排行榜单，包括西电这所学校在陕西省的地位是什么样的?还要介绍西电所位于的城市西安市怎样的?重要的是他会提到西电这所学校，他在去年毕业生的就业情况。比如说他百分之多少学生在省内就业，百分之多少学生在省外就业，以及西电学校主要的一些签约单位。
我们还提供了一些增值服务，如VR看校，通过科技的方式让用户非常便捷地看到学校的基础设施。
我们还有和内容提供商的合作，用户从一些其他渠道可以看到对学校的具体介绍。
我们为什么提供这些信息?其实对用户来说，他在高考纸鸢提问，比如问“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怎么样?”这个问题，并不仅仅是想知道西电具体是什么样的大学，更关心的其实是“我能不能上西电”。所以，我们还提供在用户当前所在省份，它的一个招生专业和招生分数，这些都是高考的群体他最关注的东西。
接下来看一个比较典型的场景——“问专业”。
比如问“计算机专业怎么样?如果在通用AI搜索引擎去问这样的一个问题，那他会说计算机专业是做什么的。那在我们的高考纸鸢产品，我们首先告诉用户计算机专业大概会学什么课程的，未来的就业方向有哪些，以及在去年全国统计当中该专业的平均薪资、就业率等等，然后还会告诉用户考研方向以及职业规划等方面的信息。
我们还提供了一个附加信息，就是学了计算机专业后已经小有所成的人，我们集合了来自知乎的一些大V。这样使用高考纸鸢后，用户能够大致了解计算机专业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广为流传的一句话是“计算机专业就是修电脑的”，我以为这种玩笑已经消失了，结果我去调研发现很多家长还是有这样的误解。
所以我们希望高考纸鸢提供的信息能帮助用户去做职业规划的启蒙。这也是我们做高考志愿填报这件事情的一个理念，并不只是让孩子通过我们而保障有个好学校上，不至于滑档没有学校上，我们更希望高考纸鸢是学子们职业规划的起点。
再看一个“问志愿”的案例，比如有河北物化生580分推荐上什么大学?
如果去问通用AI搜索，可能会给出上清华北大的答案，但实际上这个分数上不了清北。而高考纸鸢是会根据他的省份信息、分数信息为他推荐合适的学校。我们会纳入非常多的专业指标，比如大学排名，专业排名，学科评估，包括这个专业平均的薪资、就业率，甚至是他考公考编的覆盖率。我们去给他做一个计算，为用户去呈现既满足他的兴趣又满足他的分数学校列表。
说除了这些信息以外，我们还会在后面去列出每所学校他去年到底招了多少人，录取了多少人，最低位次是多少，以及这个院校更多维的信息，这样就会让用户能感受到AI是真凭实据地在输出信息，而不是胡说八道。
04
数据储备很重要，创始团队需要既懂业务又懂技术
信息后面是数据储备，数据储备在AI创业领域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做的是AI志愿填报，往大方面说是AI教育咨询，那这必须为用户提供有价值的服务，否则难以产生用户付费。那么非常需要数据储备，为了做好这一块，我们找到了很多数据，比如软科、校友会，以及各式各样的就业报告，以及每全国各地要求他在全国所有省份的招生计划、分数线等信息。我们现在的话一共是有13000+“学校+专业”的独家数据，基本上可以覆盖到中国大学本科60%-80%。具体的专业以及就业信息，我们都有数据记录和信息库。
我再来谈一下这个技术方案的事情，AI Agent技术方案和以往的技术方案还是有差异的。在以往的创业过程当中，比如说我是一个CEO，我有一个技术合伙人，我告诉他我有一个idea，技术合伙帮我实现idea，但在AI Agent创业过程中，这非常难。因为AI Agent创业是应用层的创业，背后是AI代理，本质是计算机去模仿人，从而服务人，因为这样的缘故，技术合伙人相当于一个设计专家，想设计这样的一个Agent系统的话，你一定得是一个既熟悉业务又熟悉技术的人员。
拿高考纸鸢为例，我们在设计产品时，比如Prompt，我们涉及到的Prompt有十几二十几个，我们发现任意一个不同的Prompt都会给用户带来灾难性的体验，因为高考志愿填报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事情，不像其他行业，说错一两个字也不影响大局。所以，我们发现业务和技术是非常紧密的联系到一起的，因为我接受了志愿填报专业的培训，而他们没有，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需要开会进行代码级别的沟通。这是跟以往不同的地方。
那我们为什么用Agent的方式呢?
比如用户在这个系统中问“西电的计算机怎么样?”其实从用户角度来看，他有四个问题需要解答。第一个问题是西电这所学校怎么样?第二就是计算机专业怎么样?第三个问题是西电的计算机专业怎么样?第四个问题是西电计算机专业的就业怎么样?尤其最后就业的问题，是我认为这在高考志愿填报过程当中最重要的一点。以就业为导向的去回答用户的问题。
用户很关注上了某所大学后的就业前景，所以我们负责学校维度的Agent就会从本地的数据当中拉取学校方面的数据，而专业方面的Agent就会拉取专业方面的数据，如果我们发现数据库并不能够覆盖用户的需求的时候，我们就会调用网络Agent，去网络上抓取一些信息，以补充信息，最后由Chat Agent来汇总这些信息，并给到用户。
05
降低使用门槛，高考志愿填报领域或将重新洗牌
最后我讲一下我们如何去看待当前的市场环境的。每到高考季，高考志愿填报就成为各大媒体口诛笔伐的行业，感觉很像下一秒就要砍掉这个行业。但是现在这个行业入局的人越来越多。
我有四个观察：
第一，强烈的用户需求，尤其是新高考志愿填报的难度显著增加，我自己为熟悉新高考志愿填报的规则，用了完整的3天时间，而报志愿只有3-7天的时间，很多家长的的自学能力也不强。所以对很多人说高考志愿填报难度很大。所以需要服务的人越来越多。
第二，从业者的水平参差不齐。就像前面我举例所说的，很多专家并不是专家，线下也非常类似，很多机构的志愿填报规划师是临时培训上岗的。我遇到一个离谱的事儿是有线下机构买了我们的会员，然后自己用了之后再给用户做规划。
第三，高考志愿领域的潜力，软件服务和线下一对一服务，其成本低，利润高。
第四，重新洗牌。教育部2024年推出了新的免费的高考志愿产品——阳光志愿。这对传统2.0志愿填报产品有很大的冲击。
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之前，传统高考志愿产品的占比很高，他们的份额冲击后，我们这类AI咨询产品会有一些机会。
从大方向来说，国家现在提倡新质生产力、数字教育、人工智能。我觉得大模型就是一个新质生产力，比如说在大模型之前，我们想去做教育咨询，无论是从在技术上还是安全性都难以实现。而现在，大模型时代，我们可以用AI Agent打造AI咨询规划师，用先进生产力改进行业;整个数字教育是促进教育资源平衡和公平性的，我们高考纸鸢也会有这样的效果，助力于志愿填报信息的透明化，让更多家庭普惠地接受相关信息，从而帮助他们做志愿填报;而人工智能让教育咨询从2.0到3.0，且使用上更便捷，改变了交互的模式。因为我们了解到很多2.0的产品，付费用户中60%的用户不会使用。所以我们并不是为了AI而AI，AI对话的方式能降低门槛，从而使用起产品，完成志愿填报。
好，这是我分享的全部内容。让我们继续拥抱科技与产业的变革，走到更高的智能时代。
06
Q&A环节
问：高考志愿是一个集中式的，不是高频的，您搭建起知识库后，很容易被套壳，被抄袭，您怎么去规避？而且很难商业化？
刘瑞：套壳很难规避。从商业化方面来说，我们现在的高考志愿是C端的产品，但我们也想做B端，想做B端工具赋能行业，就是提供一套高考志愿的服务，提高从业者的标准与水平，从而人人都是AI高考志愿规划师，所以我们规避套壳就是把对手拉入到我们阵营。
问：您的产品什么时间上线的？现在在哪些地区用户比较多？
刘瑞：我们是今年高考之前正式上线的，高考季已经运行了一段时间，这个月我们将有新的产品上线。我们的用户是面向全国的，现在从用户数据来看，主要的用户集中在江苏和河南，北京用户也还不少。
问：现在已经有B端的产品吗？
刘瑞：还没有，目前还主要是针对C端。
问：各地区的志愿填报标不一样，高考纸鸢系统是否支持个性化的填报？
刘瑞：我们已经考虑到了各地的差异化。2025年是一个节点，因为从2025年起，全国所有省份会变成新高考，这也是我们想做这件事的原因，因为之前还比较分散，所以做产品很麻烦，从2025年开始就大一统了，而软件也会大一统，所以是一个好事情。
问：您提到高考志愿有很多选手，我也知道有很多类似的产品，那么高考纸鸢的优势在哪里？
刘瑞：我们产品是2024年4月初上线的，是率先用AI Agent去做的，是一个新的方式，最初我发了微博，大概有50万阅读量，他们看到之后，包括各行各业的一些朋友，比如说像百度、百川智能、钉钉这些比较感兴趣。然后我就发现开始有一些同行，他们也在去做这个事情，确实也做出一些产品来，但是大家的使用体验还是有很大的差异的。
我们在做这件事情上是有壁垒的：
第一个壁垒就是数据壁垒。就刚才提到的，就是说我们现在有一个丰富的就业数据，因为就业数据是我认为大家可能最关心的。
第二，技术壁垒。我之前也是一线的工程师，我非常了解现在大公司的一个运行的模式，之前也有很多人问我“你这个东西，万一大厂做了怎么办?”我自己是这么看待的，因为我自己也曾经在大公司工作过，他们研发这样的产品会让技术和产品经理研去配合。但是我认为面向高考志愿场景这样一个产品，它是需要一个既懂高考志愿填报，又懂产品又懂技术上的人来去掌舵，才能把这个产品做好。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你要想打造一款好的产品，那么就一定是注入心思的，并且是能对对于产品掌控是很好的。
问：感觉一个公司仅仅做高考志愿这一块业务是很难做大的，毕竟这是一个时间集中式的产品，没有办法单独生存，您有没有想过线上产品和线下机构去结合一下？
刘瑞：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我们在2024年商业模式的探索，收费就是来自于C端用户的付费。实际上，国内用户付费还是很难的。所以，的确只做高考志愿确实很难做大。更多的是把我们当成一个平台，接下来，我们希望以我们平台能够促成线下志愿填报机构的转化。现在也在和线下机构去谈，现在谈的话主要还是福建和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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