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国际象棋，火花思维如何下好这盘棋？

　　来源|多知网

　　作者|王上

　　图片来源|受访者

　　今年，国际象棋教育培训领域迎来一个重要的选手——火花思维。

　　

　　多年来，国际象棋教育培训多集中在线下，不少是作坊式的机构，在线机构可能不超过5家，也没有形成规模。然而，国际象棋的学习需求在逐步增大。根据国际棋联2023年的数据，国际棋联共有199个会员国和地区，全球共计6亿人经常参与国际象棋运动。可以说，国际象棋是全球第一大智力运动项目。

　　在中国，行业预估国际象棋在读学员近300万，爱好者4000万，未来有很大的增长空间。这也说明，国际象棋在中国的普及与推广仍然任重道远。总体来说有两大制约，一是师资力量分布不均，因此，各个城市发展不均衡;二是学习路径不完善，很多学员光学不练，导致后续提升有限。

　　基于此，火花国际象棋推出了大小主讲双师直播课堂，且计划联动产业链条上的线下机构，打通“学-练-测-评-赛”五个环节。

　　国际象棋是一项国际社交属性非常强的智力运动，孩子们可能语言不通，但是能一起玩国际象棋。火花国际象棋的定位是“构建一个少儿国际象棋的完整业态，从底层影响更多人喜欢国际象棋，为整个行业服务，而不是只做一个单纯的业务线。”

　　

　　火花国际象棋教学&教研总负责人杜春晖在接受多知网等媒体访谈时提到，“国际象棋在中国只是传播时间的问题，其发展前景很大。”

　　火花思维已然成长为一个综合型的素质教育平台，主要产品包括逻辑思维、中文素养、火花编程、火花口才、火花国际象棋、火花围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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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构建少儿国际象棋的完整业态”

　　火花思维了解到，国际象棋在中国起步晚，最初还面临语言困难、学习资料困乏的局面，经历了20多年的发展，到80年代才有突破。90年代，谢军在1991、1993、1999、2000年四次获得女子国际象棋世界冠军，这极大鼓舞了80后90后学习国际象棋，甚至走上职业棋手的道路。

　　到今天，现在国内用户对“国际象棋”的普及率在逐步上升，国际象棋既能培养逻辑思维、也是了解国外文化的窗口，因此近些年国际象棋的用户量在稳步上升。

　　2023年5月1日，在2023国际棋联世界冠军赛中，中国棋手丁立人战胜俄罗斯棋手涅波姆尼亚奇，获得国际象棋男子个人世界冠军。火花思维判断，这一大事件势必会激发又一批青少年学习国际象棋。

　　2023年，火花思维机缘巧合找到了既是国际象棋棋手又是教练的杜春晖。杜春晖4岁学习国际象棋，但他并没有走职业道路。2015年，杜春晖重回国际象棋领域，成为国际象棋教练，并于2017年第十三届全运会获得国际象棋冠军，2019年获得“运动健将”称号。

　　杜春晖多年来一直帮助普及国际象棋、提高青少年国际象棋水平，他观察到，国际象棋教育一直是行业内人士在做，大家思路比较统一，大多均会选择做线下俱乐部。这几年出现了一些在线国际象棋教育，行业外人士开始涉足。杜春晖认为，“要想做好国际象棋教育，需要‘内外’结合，有业内的思考，能把产品做得更好，有更多的业外人士的输入，能有更广阔的思路。”

　　火花思维思考之后准备“做不一样的国际象棋教育”，目的是构建国际象棋的完整业态，为整个国际象棋行业服务，而不是一个单纯的火花业务线。火花国际象棋的  Slogan 是：把国际象棋的智慧和快乐，传递给每个家庭。目标就是让越来越多的孩子能够喜欢国际象棋。

　　

　　(火花国际象棋教学&教研总负责人杜春晖)

　　优秀的师资力量在任何一个教育细分领域都是稀缺资源，在国际象棋中更为突出，如何放大专业老师的价值?

　　火花推出了大小主讲双师直播课堂，大主讲都是拥有多年国际象棋学习和授课经验的业内人士，这样以来，优秀的师资能辐射到全国各地;而小班主讲是全程伴学的，主抓“练习”，且定期回访学情报告。

　　在教研团队方面，火花国际象棋请来了2 位行业泰斗：教研总顾问徐家亮和教学总顾问范惠连，徐家亮为中国第一位国际象棋国际裁判，范惠连曾任国家少年队主教练;火花国际象棋还邀请了懂得青少年儿童发展规律的4位行业大师。在教学方面，火花国际象棋还邀请了全运会冠军、国际锦标赛冠军、国际特级大师在内的教学团队。可以说，火花国际象棋聚齐了行业内的顶尖高手。

　　

　　(左为火花国际象棋教学&教研总负责人杜春晖，右为中国第一位国际象棋国际裁判徐家亮)

　　整个团队的搭建过程其实并不容易，杜春晖说：“难，招人非常难。”国际象棋行业本身的优秀师资就有限，火花的招聘要求还特别高，除了硬件条件之外，还有理念的契合。杜春晖说：“我特别在意老师的教学能力和最终教学的结果导向是什么，如果他说想‘培养世界冠军’，我就很担心。因为职业棋手需要各方面综合的因素，如果老师抱有这样的执念，给到家长和孩子的压力会特别大，结果往往适得其反。我们的目标是让孩子们感受到国际象棋是一件好玩的、有益的智力项目，成为他们日常的爱好，并且在对弈的过程当中培养他们的抗挫能力、思辨观察和推理能力，即使未来不走职业棋手的道路也能继续保持对国际象棋的热情，并收获受益终身的能力。”

　　在教学上，火花国际象棋最关心的是教学结果，“教学结果好，留存自然就好，所谓的教学结果好，就是必须让孩子学会了，让孩子达到基础的标准，这样孩子才能在学棋初期不掉队，继而步步攀升。”杜春晖说。

　　孩子的学习效果，火花会通过测试和比赛来检验，火花国际象棋阶段测试和课程设置与中国国际象棋协会等级制相对应，同时，火花也会引导孩子去参加相应的等级比赛。

　　用在线教育的方式教授国际象棋可以覆盖到更大的范围，适合普及阶段和极高水平的孩子。不过，杜春晖认为，对于竞技类项目来说，线下的场景不可替代。他举例，线下面对面的比赛很直观，真实对手的体型、表情等都可能影响到棋手水平的发挥，这特别考验棋手的心理素质。

　　基于此，火花国际象棋未来会选择与高质量的线下机构合作，比如有学员想进一步去线下学习，火花会推荐符合条件的线下机构。

　　可以看到，从师资到课程到比赛再到棋手的学习规划，火花国际象棋构建了完整的链路，且串联起了整个少儿国际象棋生态，试图真正做到服务于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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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做好国际象棋教育的在线化？

　　随着国际象棋的发展，杜春晖认为，AI时代，国际象棋的在线化是大趋势。同时，各家对弈系统也在利用AI的技术。

　　在火花国际象棋，课程是在线化的，这其中延续了火花思维的一些课程基因，比如大班授课过程中是将知识点与动画相融合，有趣味化、游戏式的交互，这是为了激发孩子的学习兴趣，引导孩子入门；国际象棋讲究“三分学七分练”，火花国际象棋提供了多维度的“练习”场景，在课中有小班老师带着练，还有课外分层式的AI对弈平台以及题库，这帮助孩子在练习中提升。

　　

　　作为中国第一代国际象棋棋手，徐家亮今年92岁，他曾受邀到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学校教授象棋课程，一直努力宣传与普及棋类运动。在他看来，对于孩子的国际象棋教育，需要有一些激发孩子兴趣的因素，故事穿插其中是一个不错的方式，但这不能喧宾夺主，还是以教授棋类知识和技能为主。

　　

　　(中国第一位国际象棋国际裁判徐家亮，1958年获得全国国际象棋冠军)

　　杜春晖介绍，火花国际象棋的课程随着年龄阶段的不同，互动性会有变化，在初始阶段要抓住孩子们的注意力，适当的游戏化情景式的互动是必要的，随着孩子们的水平提高，互动反而是减少的，干货增多。

　　孩子在学棋过程中有一个关键的痛点，很多孩子光学不练，有的孩子学得很好，但因为不练导致成绩下滑，从而在比赛中成绩不好后逐渐放弃了学习，所以必须重视“练习”。

　　徐家亮也强调了练习的重要性，他告诉多知网：“光学不练是不能长久的，孩子可能觉得辛苦不练习，但这不可取，家长和教练要督促孩子多抓练习。并且，孩子需要多种练习方式，不但要在网上对弈，做练习题目，还要通过线下跟真人的对弈来提高水平。”

　　国际象棋在对弈中没有年龄、背景的限制，仅以棋力较量，因此在比赛场上，经常会有少年与成年人同场竞技的可能，棋艺对抗锻炼的不只是棋力水平，还有临场的抗挫能力和反应能力。

　　在课程设置上，火花先用大主讲教授国际象棋知识点，然后无缝切换到小班，让老师带领学生练习。杜春晖认为，“孩子及时的练习与老师及时的反馈对孩子掌握知识点和技能来说是最有效的。”　　

　　在课后，火花国际象棋有独立的AI对弈和习题库，也为孩子提供多种多样的练习场景，整个练习环节能看到孩子的学习数据，如果发现孩子的薄弱点，便于对学生的辅导。

　　徐家亮提到，在线对弈是练习的途径之一，它将对弈的人群扩大化了，现在计算机的水平越来越高，人类望尘莫及。

　　实际上，在国际象棋领域，人机对弈历史非常之久，远超李世石对战Alphago。早在1996年，超级电脑深蓝首次挑战国际象棋世界冠军卡斯帕罗夫，但以2-4落败。很快研究小组把深蓝加以改良，1997年5月再度挑战卡斯帕罗夫，深蓝在第六局中以胜利告终。

　　在徐家亮看来，电脑软件并不讨厌，人可以借助软件来提升自己的水平，这比找真人对弈方便且实惠。但是，需要找到好的对弈软件。

　　杜春晖持相同观点，在他看来，AI并没有阻止国际象棋的进步，反而是促进了国际象棋的发展。尤其是AI深度学习，对国际象棋的帮助将更大。比如，国际象棋通向最优解的方式是有很多种的，人类可能难以计算，而AI可以帮助人类做更多的延伸，找到最优解的机会变多了。

　　如何做一个好的AI对弈软件?火花国际象棋花了不少心思。

　　杜春晖认为，人跟计算机的对弈要分层，比如，不能上来给孩子一个毁灭性的打击，让他完全下不过计算机。而是应该在对弈过程中，不会让孩子一直输，也不会一直赢，有胜有负才是一个健康的教育。这就需要借助AI的能力，调整计算机的水平。

　　火花国际象棋在AI对弈中，规则的完整是必须的。几乎所有体育运动项目的规则都比较晦涩难懂，需要专业的能力才能做到。那规则要不要全部写上去呢?

　　杜春晖举了一个简单的例子，在国际象棋中双方都有时间规定，但一方超时就算输吗?实际上，某些时限的国际象棋的规则下，一方超时后，会根据棋盘的情况来判定是否判负，“如果你无法通过任意招法将杀对方，判为和棋”。那什么叫通过任意招法?什么局面可以这么做?这件事情能不能穷举?这样的情况发生的概率不大，还需要穷举吗?

　　杜春晖的答案是，必须要穷举，所有看似模糊的规则，火花国际象棋都写进了AI对弈中，争取让线上和线下的判定没有歧义，保持一致。“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杜春晖说。

　　为此，火花国际象棋的教研和技术24小时保持沟通，杜春晖带领教研团队力争用简单明白的话语解释给技术团队听，双方配合把系统做得完善。杜春晖说：“我们要在用户提出反馈之前解决掉问题。如果等用户反馈给我们问题，那就已经晚了。”

　　徐家亮见证了国际象棋教育的发展，80、90年代没有标准化的教材，他参与了棋类教材的编写与出版工作。在很长一段时期，中国国际象棋棋手比赛前的准备都是通过书本、电视等渠道去了解对手，费时费力。而现在都是通过电脑了解对手信息，通过电脑去对弈。徐家亮认为，这是极大的进步。

　　徐家亮非常看好国际象棋教育的在线化，他认为，国际象棋是一项跟竞技、科学、文化、艺术都有关系的综合类智力体育项目，学习国际象棋，不仅有助于提高孩子的思维能力，还可以知道做人的道理，学棋的理论知识和思维方式能用到各行各业。因此，国际象棋不仅是一项智力项目，也是一种教育工具，而在线的形式能让教育工具的作用扩大化，这非常有利于青少年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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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国际象棋教育目前以10%-20%的速度增长”

　　国际象棋、中国象棋、围棋是中国市面上三大主流棋种。所有棋种都是智力运动，国际象棋的独特魅力在于它国际属性最强，且在全球相对标准化，可以在世界范围内作为一种交流的工具。

　　

　　根据徐家亮介绍，国际象棋的发展跟经济水平挂钩，在欧美等发达国家都比较流行，如俄罗斯国际象棋强手如云，近两年，印度国际象棋发展也比较迅猛，现在中国国际象棋为世界一流水平，尤其女子棋手取得的成就更大。徐家亮说，“但也不能满足于现状，因为是世界一流，并不是世界第一，还要再努力继续提高，尤其是普及与提高相结合。”

　　值得注意的是，杜春晖介绍，在国外，国际象棋并没有特别大的教育培训市场，因为像中国象棋一样大部分人都会下，所以培训需求较小，且国外大部分是俱乐部的形式，下棋氛围强，有耳濡目染的环境。如果需要提升棋艺就去找私教，班课的形式并不多。

　　在中国，国际象棋此前发展缓慢最主要是起步晚，也缺乏教练。徐家亮那一辈的棋手学国际象棋比较困难，他本人是学机械专业的，业余下中国象棋，19岁被“百岁棋王”谢侠逊看中，从而学习了国际象棋，谢侠逊鼓励徐家亮“下国际象棋为国争光”。1958年，徐家亮获得全国国际象棋冠军。“我最初从没想会专门从事国际象棋的相关工作，是被胜利刺激着走向了专业棋手的道路。”徐家亮向多知网回忆。50年代到70年代期间，中国国际象棋棋手不多，跟国外语言不通，学习资料匮乏，中国国际象棋的发展光是前期积累就花费了20多年的时间。

　　而今，教练和学习资料都不再是难题。徐家亮观察到，近几年，虽然中国各地国际象棋的发展仍不均衡，但是，全国基本各个省市都有国际象棋专业队了，男队、女队、青少队，越来越丰富，人数越来越多。

　　现在学校教育也比较重视，尤其是一线城市，徐家亮介绍，以北京为例，大兴九小是国际象棋特色校，所有学生每周一节国象课;北京四中、人大附中等中学都曾开展过国象课，还有，全国很多地方都在积极推进“三棋进校园”活动，学校看重棋类项目锻炼思维能力且安全。

　　在社会层面，杜春晖介绍，现在在国内，国际象棋教育每年约有10%到20%增速，这一增速非常可观。

　　中国国际象棋教育快速增长，背后有政策的鼓舞，也有家长的认知提高，让孩子学国际象棋的诉求无外乎：希望孩子开发智力、如果出国留学国际象棋能做为一种交流手段、希望对升学规划有帮助等。

　　而在国际象棋教育方面，中国以班课的形式为主，线下机构较多。杜春晖观察到，20多年前，北京的国际象棋俱乐部仅1家，而今有超过50家。当下，国际象棋发展较好的典型代表是深圳，当地甚至有规模几千人的俱乐部。在三线城市，也有国际象棋力量在崛起——山东聊城，当地有30万的国际象棋爱好者。据了解，这里国际象棋的发展，主要是有创业者坚持普及与深耕。

　　

　　(火花国际象棋教学&教研总负责人杜春晖)

　　杜春晖认为，聊城形成了一个样本效应，全国地级市有200多个，有越来越多的有志之士拿聊城作为参照，或许很快就会有第二个“聊城”。同时，布局国际象棋的在线教育逐步增多，大家都看中了这一块“沃土”。

　　重要的是，越来越多的棋手就意味着未来不缺国际象棋的师资力量，更令杜春晖向往的是，国际象棋的业态将越来越丰富，棋手将有更多的出路，未来不止是下棋教棋，或许还有第三条路、第四条路可以走。比如像Chess.com平台，棋手可以当主播，亦或是像围棋有战鹰这样的人气主播，当然最好是有更多的道路可以选择。

　　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国际象棋，有更多商业化的方式，越来越多的棋手有更多出路，整个领域形成良性循环，才能绵延长久。而这也是火花国际象棋所说的“构建一个完整的业态”。

　　这件事看起来非常长远，但火花国际象棋终究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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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作者：王上